中国白酒行业有两大教父级人物,
一位是季克良,
一位是倪永培。
2024年,是倪永培的本命年,这位属龙的老人,已经72岁。
今年的迎驾依旧保持着双位数增长,在5月底举办的迎驾贡酒股东大会上,中国酿酒大师、迎驾集团党委书记、董事长倪永培谈当下的消费和行业内卷,称要向“建设美丽迎驾、智慧迎驾、文化迎驾、幸福迎驾,成就百年品牌”奋进。
|中国酿酒大师、迎驾集团党委书记、董事长倪永培。
如今的迎驾贡酒构建了从理论到实践的生态酿酒体系,“洞藏系列”成为迎驾最畅销大单品。倪永培提出的“大自然是最好的酿酒师”等理念,也在业内获得广泛的认同和实践。
中国酒业协会理事长宋书玉说过这样一句话:中国白酒行业现有两大教父级人物,一位是季克良,一位是倪永培。
季克良是酿酒行业的一位灵魂式人物,在任何一个场合里,当我们看到这位银发老人,内心似乎就能安定一些。在茅台躬耕半生的光阴中,季老将个人生命与茅台的成长叠合在了一起。这在某种意义上,超越了企业经营的范畴,成为一种精神乃至信仰的凝练。
这种精神,在倪永培身上同样存在。
踏进酒厂54年,有近40年的当家人经历,至今依旧掌舵迎驾,并以此为基石带动了一方产业经济及教育、医疗、环保等社会事业的发展——这种经历和阅历,放到整个白酒行业来看也少见。
这就是大师倪永培。
倪永培身上,有一代人的影子。
他出生那年还处于建国初期,经过三年经济恢复期,国民经济得到全面恢复和初步发展。
为了更好地了解全国各地方酒类和品质,1952年,第一届全国评酒会在北京召开。
这是新中国成立后举办的首届全国评酒会,奠定了中国酒类检评的科学框架体系,迈出了评价体系的坚实步伐,为后来者的实践探索了前进的道路。
所以,1952年可以被视作中国白酒产业,尤其是名优酒破土重生的一年。这是一个转折之年,也是一个值得被行业凝望的年份。
制图/好酒地理局视觉中心
1952年,在距离北京1000多公里外的安徽霍山,一座水库大坝开始建设。
时任华东军政委员会水利部副部长、淮委工程部部长的汪胡桢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在这大别山革命老区里建设一座钢筋混凝土连拱坝——一座当时处于世界领先水平的水库大坝。
|佛子岭水库大坝,作为淮河治理工程的重要组成部分,拦蓄了淠河大量的洪水,不仅大大提高了淠河中下游的防洪标准,而且还起到了辅助淮河干流蓄洪的作用。图源/视觉中国
于是,后来被誉为“新中国第一坝”的佛子岭水库大坝正式开建。至今,这座水库大坝悠久耸立在霍山,守护着这里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
同一年,一南一北,具有对新中国产业建设至关重要的两大项目分别开始筹建,也由此奠定了它们在各自领域的开创者地位。
这一年出生的倪永培,不会想到他会在后来将这两者建立关联,把一座“生态醉美的酒厂”建在了佛子岭大坝旁,一水相连,同守共生。
|山上俯瞰迎驾贡酒厂
距离佛子岭水库不到两公里的地方,就是迎驾集团。
1958年前后,霍山酿酒厂改为国营佛子岭酒厂(今迎驾贡酒公司前身),标准化的管理让本地更多的酒业槽坊陆续加入,厂子逐渐开始扩大经营。
1970年,18岁的倪永培成为酒厂的一名酿酒工。
这之后,他从车间班长、车间主任、厂部生产调度员一路走到了副厂长的位置。做上副厂长的时候,倪永培32岁,也是迎驾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副厂长。
|倪永培(右二)经常深入车间,与一线酿酒工人们交流技术。
与此同时,在贵州大山深处,45岁的季克良也成为茅台酒厂厂长。倪、季二人,皆是从车间工人干起,脚踏实地,一步一步成为一代技术型企业家的代表。
作为中国酒业披荆斩棘的一代人,他们身上隐现着中国酒业从萌芽到茁壮成长的一个时代。
相比于周恒刚、沈怡方等酒业泰斗,他们身上承载的其实更多元:在酿酒技术之外,还有一家企业对一方水土的回赠。他们不仅仅要着眼于酿酒技术、产品品质,更要去寻找市场,开拓市场。
也许正因为这一代人经受过生活困苦的磨难,这些根植于骨子里的经历,让其更希望可以凭借自己的力量,使得生活在一方土地上的人们“可以过得更幸福”。
这也是从“佛子岭”到“迎驾贡”的故事。
迎驾贡酒最开始的名字是“佛子岭”。
始建于1955年的佛子岭酒厂,与建国后成立的很多酒厂一样,有着很深的时代印记。
佛子岭,在某种意义上是安徽经济发展的“直接”见证者,一切源于这里诞生了中国72年发展历程的两大“代表”——佛子岭大坝代表的自力更生、艰苦创业的新中国建设者,以及迎驾集团(原佛子岭酒厂)代表的中国白酒产业生态酿造的引领者与倡导者。
|迎驾贡酒厂区外景,源自大别山的东淠河绕厂而过。
“来我们酒厂参观的,一定都要去佛子岭水库看看,迎驾离不开佛子岭,我们来自这片大山,也深深爱着这片大山。”
熟悉倪永培的也都知道,这位企业家还是一位名副其实的“歌唱家”,如果外地的朋友来到酒厂,时间允许的情况下,他都会邀请大家去迎驾山庄里一展歌喉。
《我的祖国》,是他最喜欢的曲目之一。
这正是1956年上映的电影《上甘岭》中的曲目,由著名歌唱家郭兰英演唱,里面有这样一句词,“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这里的“大河”说的是长江,但当时拍摄电影的取景地却在安徽霍山县的佛子岭镇,电影画面里呈现的就是佛子岭大坝低空放水的场景。
而这座水库大坝的建设,无疑也为酒厂的起步发展打下了技术和市场两大基础。
随着佛子岭的公路通车,佛子岭的“建设大军”纷纷从四面八方汇集于工地。
据档案记载,这群“建设大军”包括六安干部学校来的100多名干部,从淮委及工程部调来的干部数十人,还有从上海交大、同济、复旦三校与杭州浙江大学、南京工学院来的许多应届毕业生。
|佛子岭水库是第八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是建国初期中国自行设计具有当时国际先进水平的大型连拱坝水库。水库位于淮河支流淠河东源上游,坝址在安徽省霍山县城西南17公里处,漫水河、黄尾河径流入库。
在馆藏档案《佛子岭建设水库记》中有这样的记载:“为建设水库而造的坝名连拱坝,以二十个垜和二十一个拱连接而成……约计先后参加工程的民工万人,军工五千,普通工五千,技工二千,干部千人,挖土一百二十余万公方,挖石五十余万公方,浇筑混凝土二十余万公方,用钢筋四千五百余吨。”
一串串数字的背后,正是这座水库大坝技术含量的投射,也是其带给地方的经济余脉。
今天,当我们走进位于霍山县东西溪乡,还依稀可以看到上世纪三线建设时期,中国经济工业化发展在这里留下的印记。
佛子岭酒厂就是在这个时代的大背景里蓄势发展,倪永培当上厂长后,也从这些三线老厂中寻仪器、找工人,带着大家就地取材。
|迎驾贡酒生产车间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比如企业工人自己研发的自动化搅拌机,不但提高了窖池封口质量,还避免了工人们三班倒,节省了人力、物力,也提升了产品品质。
在倪永培的主导下,酒厂第一条先进的蒸馏系统上线,第一条瓶装酒生产线投产,迎驾第一句广告语“买得起,喝得惯”诞生。
|迎驾贡酒所用酒曲
到了90年代,品牌化发展的浪潮席卷了中国经济,外资品牌大批量进入中国市场,西方品牌思想对中国市场也产生了冲击。
基于此,更多有着战略思维的企业掌舵者们已然开始从理性与长远的角度,思索从企业向品牌、从生意到价值的跨越。
上市之前,20世纪90年代末的茅台酒厂,也正经历市场阵痛。
彼时的季克良勇敢地竖起改革大旗,面对传统白酒市场的压力,坚定以质量为中心,保证产品品质、提升年度产量,实现茅台的现代化生产,同时与一代代茅台人上下求索,逐渐形成科学的传统酿造工艺体系。
制图/好酒地理局视觉中心
一同在上下求索的还有倪永培。
一方面,企业要做品质提升,于是倪永培多次带队去四川学习,“做就要做最好的,当时最好的酒就是五粮液,我们就去学习五粮液”,倪永培说。
引进川酒五粮液先进的酿酒工艺,同时又因地制宜,倪永培带着厂里的工人们将徽派、川派工艺结合,成功引进多粮工艺,一举打破了“川外酿不出五粮型好酒”的神话。
|高粱、大米、糯米、玉米、小麦等酿酒原料
另一方面,倪永培也意识到“佛子岭酒”已经是上一个时代的痕迹,企业要想走出霍山,走出安徽,“得改个名”。
从历史上看,霍山有悠久的酿酒历史。一段历史记载提到,在公元前106年,汉武帝南巡来到霍山,官民到城西槽坊村附近的水陆码头迎接圣驾。
“就叫‘迎驾’。”
今天,当我们走进霍山这座小县城,还能看到迎驾厂、晾甲滩、小南岳、复览山、睡美人、留驾园等与汉武帝南巡有关的众多地名,它们如同一部鲜活的历史,讲述着武帝当年御驾南巡的往事。
倪、季二人的“相似”还不止以上这些。
两人都是第一届中国酿酒大师,同样热衷于酿酒技术的革新与突破。
在季克良的长期攻关之下,茅台复杂的酿酒技法逐渐转变为可以量化的工艺标准,许多难以言说的酿造难题,也成了可以用科学解释的现象。
同样,在迎驾贡酒的技术革新上,也处处有倪永培的身影,他也是目前白酒行业内,屈指可数的“技术型”董事长。
无论是迎驾贡酒的“生态本色”,还是其“醉得慢、醒得快、有点甜”的鲜明风格,都凝结了倪永培对产品品质的苛求和对未来市场变化的高瞻远瞩。
早在本世纪初,倪永培便提出“生态酿酒”理论,在他看来,“迎驾贡酒的品质很大程度上依赖于大别山天然的生态环境。酿了几十年酒,越深入它,就越了解它,越明白酿造环境的不可替代性。”
著名酿酒专家,江南大学原副校长、教授、博士生导师徐岩认为,生态酿造就是在科学地认识基础上,保护与建设适宜酿酒微生物生长、繁殖的生态环境,以安全、优质、高产、低耗为目标,最终实现资源的最大利用和循环使用。
实际上,生态型酿酒工业是一个广义的概念,有其深刻的内涵,它不仅包括酿酒工业生态工程,即酿酒生态园的建立,还包括产前绿色原料的生产环节——即原料型生态农业、产后的生态营销理念和生态消费环节,是产前、产中和产后三者的有机结合体。
|迎驾贡酒的洞藏基地——黄岩洞,常年保持20℃左右的温度与85%左右的湿度,通过洞内特殊的温度、湿度,促进原酒的老熟生香。
徐岩认为,在这三个环节中,中间环节是生态型酿酒工业的核心,产前和产后是其有机延伸,其本质特征在于:追求经济效益、社会效益和生态效益的和谐统一,从而达到酿酒工业与自然环境的协调发展。
这似乎正是迎驾在不断践行的“生态路径”。
制图/好酒地理局视觉中心
依靠得天独厚的自然奇观,迎驾已经在行业内开创性地构建了“生态产区、生态剐水、生态酿艺、生态循环、生态洞藏、生态消费”的全产业链生态模式,并探索出一条生态白酒品牌发展的特色道路。
2018年,迎驾入选了工信部公布的“第二批绿色制造体系建设示范名单”,也是第一家获得国家“绿色工厂”认证的酒类企业。
对于迎驾的生态酿造,徐岩的评价是:它把整体预防的环境战略持续应用于酿酒产业链的各个环节中,着眼于生产过程中减少污染物的产生量,同时要求废弃物最大限度地资源化,不仅努力以科学管理与控制为目标,考虑产品的生产酿造工艺,而且对产品结构、原料和能源替代、生产运营和现场操作、产品消费直到产品消费后的资源循环等进行统筹考虑。
|2021年9月25日,中国生态白酒研究院奠基仪式在霍山举行。这不仅是迎驾酒业走生态绿色发展之路再加码,对于提升中国生态白酒的价值、推动白酒科研成果的分享转化、宣传白酒生态文化都有着重大意义。
与此相对应的是一个特殊的节点:2021年9月25日,中国生态白酒研究院落户迎驾。
如今,在生态发展战略的指引下,迎驾集团已构建了白酒、饮料、石斛、文旅四大产业齐头并进的发展格局,一座产城融合、文旅配套的“迎驾大庄园”已初具规模。
在迎驾集团的加持下,2023年,其所在的霍山县接待游客1200万人次,实现旅游综合收入71.5亿元,同比分别增长16.5%、21.4%。从2019到2023年,霍山县全年接待游客人次累计增长53.85%。
但在倪永培的眼里,“这还不够”,他希望在霍山会有更多的人因为迎驾而受惠。
他希望能做得更多。
大师倪永培。
这个“大师”不仅仅是“酿酒大师”,更是“规划和谋划大师”,倪永培在用一杯好酒规划一方百姓的好生活。
从山里来,回到山里去,用生态守护生态,用绿色发展带动一方经济,让一座城里的老百姓都可以受惠于“一瓶酒”——
这是倪永培的心愿,而他也在慢慢实现。
“做企业和做人一样,有付出才有回报。企业在赚钱的同时不能忘记对员工、对社会的责任,企业越是发展越是要勇于承担这些责任。”
|佛子岭新院区,安徽六安市迎驾慈善基金会先后捐资四千余万元用于工程建设和医疗设备购置。
从酒厂刚起步起,回报社会就是倪永培每年必做的一个重要课题。
从90年代开始,迎驾就在各镇街道修桥、铺路、救助、扶贫、捐资助学等,20多年从不间断。
2014年,倪永培又以个人名目捐资100万元,与迎驾集团、迎驾贡酒共同发起成立了六安市首家非公募慈善机构——安徽六安市迎驾慈善基金会。基金会自成立以来,立足大别山区的鄂豫皖三省,围绕乡村振兴、助学、拥军等,积极开展慈善公益活动,已累计捐资近20亿元。
|2024年5月31日,佛子岭镇中心学校新建项目竣工典礼暨第九届“迎驾教育基石工程奖”颁奖仪式举行。
迎驾集团在请人“进来”的时候,也花了很多心思。
2023年,霍山落儿岭镇有两个景区双双晋升aaaa级旅游景区,它们便是迎驾集团打造的霍山大峡谷漂流、六万情峡。
|六万情峡古称六万晴霞,曾为霍山八景之一。景区由电影小镇、萌宝闯江湖、实景剧《大别山传奇》、六万峡谷四部分组成。
如今,依托乡村旅游经济,该镇以两大景区为契机,全力发展以旅游为主导产业的绿色经济,积极发展民宿、特色农产品等产业,辐射带动了全镇经济社会发展、和美乡村建设,成功将绿水青山转化为金山银山。
据落儿岭镇党委副书记陈琳介绍,2023年,落儿岭镇游客接待总量突破了60万人次,旅游富民效应日益显现,全镇旅游从业人员超3000人。
在倪永培的“大庄园”规划里,佛子岭被定位为历史文化名地,黑石渡·迎驾厂是生态产城高地,诸佛庵朝着艺术产业基地的方向进行打造,落儿岭则是休闲文旅胜地。
从迎驾山庄出发,沿着东淠河顺流而下,可抵达占地200余亩的青少年综合实践基地——迎驾春风营地。
今天,淠河两岸的佛子岭镇、衡山镇、黑石渡镇、诸佛庵镇和落儿岭镇,依托大别山区的生态环境、历史文化、产业基础等地域禀赋,发展出无限活力。
在大师倪永培的谋划下,迎驾集团“激活”了一座天然的“大庄园”,以产城一体、文旅融合的方式,带动“一河两岸四地五镇”联动发展。
制图/好酒地理局视觉中心
著名作家、中国作协副主席徐贵祥曾在参观迎驾集团后,欣然赞美道:“你(倪永培)把一座山变成了一座城,把万名农民变成了工人,把一河清水变成了黄金。”
这就是大师倪永培的故事。
(本文图片除标注外,均来自迎驾贡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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